正巧陪孩子在看百家讲坛,郦波评点曾国藩家书的一段,由曾生平厌恶惰一字,联系到梁实秋先生《雅舍小品》一篇写时间的文章,对于非懒而惰的描写入骨三分,看似忙忙碌碌,实则一事无成。
梁先生这本书,还是在高中阶段,书店翻阅即一见倾心,陪伴了好多年,从前读,从后读,随机读,常看常新,至今仍是每年必读之一种。
这种写生活的散文,是今天还有的体例。彼时喜欢董桥,凡著作一律借来找来买来细读,才发现和梁先生不太一样。最喜欢的《墨影呈祥》,对其中人物和古董的描写,出神出彩,怦然心动。不过细读几篇,行文体例和描述次序,甚至人物语言雷同到,若非换了个人名,简直分辨不出个性,若干篇读罢,心生甜腻。
近日借书若干种,海豚出版的《采葑小集》提到董先生《书城黄昏记事》,描述文章动人,当即到孔网下单一本。待及到手翻阅,则大失所望,和董桥显于世的文风判若两人。回去抓肇事者,之间封面插画评述,无处着力。
巧合,另有一本借阅图书《待雨轩读书记》 ,居然也提到董桥本书,难以卒读,一下找到知音。可见董桥后来典雅厚重的文字和行笔,原是垂怜改变的结果。
艺术人文,无论是绘画还是文字,都是时期一说,早年有艺术家成名后,四处搜罗自己早年作品加以销毁的说法。若是以此为生,或是广为出版,流传于世,此行万难。
比之而言,还是梁实秋耐读些。